胸前那道鲜红的伤痕

胸前那道鲜红的伤痕

  (1 )

  70年代末,文艺界处于一种刚刚「解放」的小阳春时期。某军区前锋歌舞团创作表演的现代舞蹈「伤痕」,在全国舞蹈汇演上一炮打响,震动了舞蹈界。在这个舞蹈的背后有这样一个故事。

  前锋舞蹈团在文革期间多年没有新的创作,70年代末正逢思想解放,青年创作人员充满了大干一场的劲头。华强就是其中之一,那年他28岁,在舞台上最好的岁月基本上被时代耽误了,有种特别的紧迫感。

  团里领导希望招进一批新苗子。华强被委以重任。在新学员招收过程中,华强发现了一个叫小钢的可塑之才,这个小伙子只有18岁,身材颀长,肌肉匀称,相貌英俊,一对剑眉和炯炯的眼睛,透着无比的灵慧和刚阳。而且在训练中颇能吃苦,进步飞速,华强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训练结束汇报演出,小钢果然震了全团,他表演的蒙古舞蹈雄鹰,英姿勃发,团里都啧啧称奇,上上下下都说多年没有碰到这样的好苗子了。

  全国百废待兴,首届舞蹈汇演在即,团里暗示华强试试为小钢定身量做搞个作品。华强苦思冥想多日,拿出了一个初稿,题目叫做「伤痕」,表现的是解放前夕,一个年轻的战士,在敌人牢笼里受尽拷打,听到解放的消息传来,不顾浑身伤痛,满怀希望,期待自由,但却被敌人杀害于黎明前夜的故事。这个舞蹈也表达了华强自己对过去十年的痛恨和对新时代寄托的希望。

  华强带着小钢,投入了艰苦的排练,华强企望边排练边寻找灵感,不断完善这个男子独舞,甚至希望把它扩大成一个舞剧。

  小钢依然非常吃苦,在技巧上已经逐步掌握,不过按小钢的年纪和阅历,对于狱中战士心情的把握,总是很不到位。舞蹈排练了两个月后,故事大致成形,小钢在团里领导面前表演了一次。

  表演大厅里,小钢脱去平素衣衫,换上紧身舞服,投入地舞动起来。一曲过后,大家对华强的创意十分赞赏,只是觉得小钢对于受刑后战士的痛苦和对自由的渴望展示的不够,缺乏力度。华强又在灯光舞美方面作了改动,小钢的演出服被设计成一个褴褛的三角裤,身上描上了受刑后的伤痕,布景增加了监狱阴森的气氛和铁链刑具的投影。舞团狭窄的创作室挤满了审查的老师和干部,赤裸上身的小钢在大家的环视之下又做了一次表演。团里确认了华强作品的进步,但仍希望在表演上增加临场感和震动感。

  (2 )

  团里给了华强一个月创作假,华强带上小钢来到一个南方一个海滨城市,寻访当年在解放前夕的监狱里牺牲的烈士,增加感性认识。

  经过长时间交往,小钢对华老师已经有了一种非常亲近的感觉,华强也喜欢这个可爱英武的小弟。在海边的每一天,华强带着小钢在大海的风浪里搏击,在阳光沙滩上奔跑,一个星期下来,小钢脸晒黑了,肌肉发育了,显得更加英俊健美。

  这天训练完,华强照例又和小钢冲澡,俩人打打闹闹,格外亲热。小钢嚷着要给华强搓背,华强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小钢站到华强背后,卖力地搓起来,随着用力加大,小钢的下身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华强背后,华强有些不能自制起来,猛地起身转到小钢背后,一下子把小钢钳住按扭到岩石之上,小钢虽说也颇有力气,却乖乖地被华强按住,两个人的脸挨得格外近,眼睛对着眼睛,足足停顿了数分钟,突然都脸发起烧来。

  翌日,两人按事先安排的日程,来到海边山崖里一个久已废弃的土牢,这是当年解放前夕土匪残部使用过的一个规模不小的土牢。一个当地向导,带着华强和小钢来到土牢里面,向他们诉说了一批当地游击队成员落入土匪魔掌,在这里受尽严刑拷打和非人折磨,最后在土匪撤退前夕全部被杀害的经过。

  向导当年被拉到这里做伙夫,眼看着这些穷途末路近乎疯狂的土匪,天天拿着这些年轻战士,施加肉体折磨虐待,来取乐和打发日子。向导回忆起有一个和小钢差不多大、模样也相似的少年,因为面容英俊,性格又倔,从不开口求饶,所以受到的折磨和摧残最厉害,最后活活被打手们虐待至死。小钢看着散落在墙上地上的刑具,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英勇少年,听着听着进入了角色,双颊泛起红潮,双手不由的握紧起来。

  (3 )

  夜色降临之后,向导先回家去了。华强和小钢继续待在废弃的土牢里体验黑夜之后的气氛。小钢倚偎着华强,看着眼前的刑具,不由得问道:「华老师,那个小战士被捆绑拷打时是什么感觉呢?」,华强无言地看着小钢,突然把他拉起来走到行刑架下,说道:「小钢,来,你体验一下那个小战士的感觉吧」。小钢一双深澈如潭的大眼睛看着华老师,点了点头,。华强拿起地上的一堆麻绳,将小钢双手和身体象平素打行李一样绑缚起来,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剧起来。
  穿着草绿军服的小钢被捆绑以后,修长的身体在军服下隐隐地显现出来,显得格外俊美。天色暗下来了,华强燃起了一对篝火,火光照耀着被捆绑着的年轻的小钢,勾勒出他青春萌动的上身和舞者特有的健硕的下肢。小钢的身体在紧缚的绳索下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靠近了那个不屈的战士。「华哥」,不知为什么,小钢突然改华老师为华哥了,「你拿那些刑具拷打我吧,我想试试能不能忍得住,象那个小战士那样」。华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试着解下小钢腰上的皮带,对着小钢轻轻地抽打起来。小钢果然顽强地挺着,紧咬住牙关,一下,一下,皮带从胸前抽到下身时,军服下有些硬硬的东西挺立起来。紧缚的麻绳将小钢滚圆的臀部和凸起的下体暴露的一览无余。华强突然有些不能自制,他解开小钢的捆绑,把他按在墙上,撕解开他的军服,白衬衣下露出了小钢白皙的胸脯和胸前两颗粉红的樱桃。小钢涨红了脸,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一动不动地看着华强。华强却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将小钢拉起来,将他的衣服扣好,搓揉着他被捆缚的地方。说道:「今天就到这,我们回去吧」。

  晚上在招待所,小钢对华强说,「华哥,你别不好意思,我一直无法完全溶入到那个战士的感觉之中,心里也特别着急。如果能真实感觉到那个战士受到的肉体和内心折磨,使你这个作品成功,我真想体验一下那种痛苦呢」。「可是这在现实里做不到啊」,华强说道。「要不,你让我进劳教所去体验一下吧,听说劳教所对犯人有时还用刑呢」。小钢着急又真诚地说。华强发现小钢并不是戏言,被小钢爆发出的激情震撼的华强,陷入了沉思……

  (4 )

  离海滨不远有个军管劳改所,华强在里面间接认识些个人,前些天听说里面有三个30多岁的轻犯,原本也是在这个劳改所工作。只是因为他们喜欢体罚犯人,前不久造成一个年轻的轻犯因为拷打致伤,被家属控告,被判在自己所在的劳教所劳动改造。因为罪责不大,三人较为自由,平素还能出入所内外。华强和里面的人取得联系后,和这三个犯人谈了一次,安排了一个计划。

  这天晚上,华强把自己的计划和小钢说了一个大概,小钢显得有些不安又有些好奇,他很积极地表示愿意做这一次体验,而且相信自己绝不会比那个英勇的小战士孬种。这天晚上华强安排小钢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小钢穿上军装,打上绑腿,和华强道了别,出发了……

  (5 )

  小钢来到海边森林中华强说的地点,看到不远处确有三个人影在晃动,三个人都是挺厉害的面孔,身材也格外粗壮,手里提着绳索和皮鞭,想是在搜寻什么,一个人还牵着一条狼狗。小钢看到其中一人将一个东西塞给狗嗅了一嗅,似乎是自己昨天换下的衣物。狼狗突然对着小钢的方向大叫起来。小钢本能地赶紧向隐蔽处跑去。

  劳教所的三人不愧是追捕犯人的行家,不一会儿,小钢已经被逼到了一个岩石下,几无藏身之处了。狼狗对着岩石狂哮不已,小钢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索性昂首站到岩石外面。狼狗冲上去咬住了小钢的裤脚,两个打手们冲上前来,将小钢双手嵌住。另一个象是头儿的打手走到小钢面前,对小钢说,「你现在被我们抓到了,如果你想放弃,现在还可以走。」小钢摇摇头,说「把我带走吧,反正我逃不掉了。」象是头儿的人说:「那好,我们对你也不客气了。」说着就狠狠打了小钢一记耳光,小钢没有防备,有些支持不住,心想:「还真不是闹着玩呢。」头儿拿过绳索将小钢双手捆到背后。又拿出一个粗绳套在小钢颈部。打手边推搡边拉扯,将小钢拖到沙滩上,这里临时立起了一个柱子。小钢突然想起向导说的:土匪抓到游击队队员,先是带到这片无人的沙滩上,捆在木桩上,让太阳暴晒。说这是下马威。看来这是第一关。

  打手们用麻绳一道一道将小钢紧紧捆在沙滩的木桩上,太阳毒毒地照着,不一会儿,汗水浸湿了他的军服,裤档处,腋下,胸前已是一片片水渍。几个小时过去后,在一边的阴凉处抽烟的头儿走过来,扳起小钢的下巴,问到:怎么样,受不了,该叫饶了吧。小钢心里想:这点暴晒算什么呀?他对着头儿摇摇头,把下巴从头儿的手里挣脱开来。

  头儿看看小钢,说到:好,你小子真有种,这么晒你,都不求饶。他对两个打手招招手说:来呀,给他升升级。另两个打手应声走过来,将小钢从木桩上解下来,架起小钢双臂,走到一个有着几个大铁环的岩石下。小钢看到这块岩石,又想起向导说的话来:土匪总是把游击队战士吊在岩石下,用鞭子拷打,打的昏死过去,又用含盐的海水浇醒。岩石褐斑累累,小钢想:莫不是当年游击队员留下的血迹。

  正想着,小钢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拉起来吊在了岩石上的铁环里,一个打手拿过一个粗大的皮鞭,对小钢说:「怎么样,你这个大城市来的少爷,受的了这玩艺吗?现在还来的及,你叫声饶,放弃了吧」。小钢看看眼前的打手,不屑地摇了摇头。「好,有种」。头儿扔下一句,拿起粗粗的皮鞭,对着小钢前胸狠狠就是一鞭,接着劈头盖脸地抽打起来。小钢紧咬牙关,努力使自己不叫出声来,皮鞭如毒蝎撕咬着小钢的身体,军服被打得支离破碎,残片飞溅起来,露出了小钢雪白的肌肤。一个打手抬起小钢的下巴,发现他的下嘴唇已经被咬出斑斑血痕来了。

  (6 )

  三个打手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犯人」,也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他们只是听说是一个演员体验生活,一开始并没有太认真,现在也已经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折磨这个英俊男孩的快感里了。小钢的坚强,使三个打手有些恼怒,还从来没有那个犯人在他们手上不求饶的,他们好胜的心理被挑动起来,拷打越来越升级起来。

  皮鞭的撕咬已经使小钢衣不敝体,一个年轻俊美修长的身体半裸在打手们眼前。皮鞭肆虐之处,在小钢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鞭痕。打手的欲望被撩拨了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快活过了。鞭挞持续了一袋烟的功夫,小钢硬是不吭一声地捱了下来,可是嘴角却淌下了牙齿咬出的血水。

  头儿看看再打下去,要超过界限了,于是把鞭子扔开,抡过一把刀砍掉了吊起小钢双臂的麻绳,小钢摔倒在滚烫的沙滩上。一个打手拎过一捅海水来,呼啦一下全泼在小钢身上,盐水浇在鞭打过的地方,小钢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双手狠狠地扣进了沙地里。

  两个打手不给小钢一丝喘息,他们左右拉住小钢的胳膊,将他拉起来,揪着他的后颈,来到一个横起的大字型木桩前。头儿揪起小钢乌黑的头发,紧紧地盯着他英俊的面庞,小钢真的感觉眼前仿佛就是凶残的土匪行刑手,他象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吐出一口含着血丝的吐沫,喷到头儿的脸上。冷不及防的头儿也被彻底激怒了。他一把撕开了小钢前胸残剩的衣服,小钢的上身赤裸在头儿面前,健硕的胸肌上衬着一对樱桃般的粉红乳头,因为激动岸然地挺立着。

  头儿习惯性地点起一支烟来,猛吸了两口,把烟雾通通喷在小钢脸上,小钢呛的咳嗽起来,头儿一个狞笑,突然将烟头按向小钢樱桃般的乳头。没有防备的小钢这次惨叫了起来,头儿揪起小钢头发,狠狠地打了小钢一耳光。又将烟头按到小钢另一侧乳头。

  剧烈的疼痛使小钢的额头上冒出了斗大的汗珠,嘴角也颤抖起来。眼前好象出现了那个不屈的游击队少年,又仿佛看到到了华老师舞蹈里那个伤痕累累的战士,他突然狠狠地叫到:「来,打呀,你们打呀,老子绝不求饶」。

  头儿闻听此言,对两个打手摆了一下头,打手将小钢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形捆在木桩之上。头儿从腰间抽出一把钢绳捆结成的鞭子,对着小钢晃了一晃,强烈的阳光下,钢鞭泛着一股白帜光,小钢闭上眼睛,把头别向一方,准备承受这番鞭鞑。头儿不紧不慢地比量了一下小钢乳头的位置,对着小钢精赤的上身准确地抽打了下去,一下一下,小钢胸前的的皮肉翻开,血水渗透下来。另两个打手各拿过一个电棍,对着小钢的乳头电击,乳头在电击左右摇摆红肿起来,不久开始冒出青烟。打手们揪住乳头狠狠地玩弄着。打手已经失去了自控,这番拷打使小钢昏死了过去。一个打手又拎来一捅海水,对着小钢从头浇下,小钢被冷水激醒过来。

  头儿走到一边吸了两口烟,走过来板起小钢的下巴,盯住小钢,问到:「怎么样,小鬼,求饶吧。」小钢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是习惯性地摇了摇头。
  头儿大笑起来,他发现这场游戏越来越让他兴奋了:「好,有种,来呀,扒光这小子」。头儿恶声恶气的叫喊,使昏沉沉的小钢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向导那不忍诉说的表情来:那些土匪啊,真不是人啊,那生的好看的后生仔被他们几个人活活给做死了啊。小钢不明白:他们怎么折磨那些年轻男孩的啊?向导老汉却只是摇头,不愿作答。

  小钢的军裤已经基本被皮鞭抽得所剩无几,一条三角裤袒露在外面。小钢突然感觉到两三只手顺着自己的大腿内裤一路摸过来,自己的下体被狠狠抓捏住了,小钢觉得自己的下体不争气地坚硬起来。他忽然有些明白向导大爷说的是怎么回事来,他有些害怕起来,想要说不干了。可是他刚要张嘴,一道麻绳却三下两下饶过来捆起了他的嘴,他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7 )

  打手拿过一条皮绳沿着三角裤把小钢的下体捆出一个凸起。头儿拿着匕首走到小钢面前挑开了小钢内裤两侧的裤腰,裤片飘落下来,只能遮蔽住下小钢凸起的下体,打手无情地用电棍电击小钢下体,小钢被电的差点再次昏迷过去,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涨痛得无以复加。年轻的精血使凸起的下体终于撑破了裤片,小钢象大卫像一样彻底赤裸在打手面前。

  头儿拿起一瓢海水泼到小钢脸上,小钢从半昏迷状态疼醒过来。头儿揪起小钢头发,问道:「你是跳舞的」?小钢点点头。「你有没有和女孩子上过床?」
  小钢摇摇头。三个打手淫笑起来,「哈哈,是个童男子么」。「来,大爷们给你破破身」。

  小钢被从行刑架上解下,按在地上,头儿开始舔他汗水斑斑的英俊脸庞,两个打手则狠狠撕咬他的乳头,小钢开始猛力挣扎,他要逃脱开这已经失去理智的打手们的魔掌。可是打手们已经不能放过小钢,两个打手狠狠地按住小钢的双臂,头儿对着他赤露的身体狠狠地毒打,一番拷打之后,小钢已经失去了反抗和挣脱的气力。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头儿摆摆头,两个打手把小钢双手捆住,拖着小钢鲜血淋淋的身体向土牢走去。小钢被拖进土牢时身上扎满了一路上的草刺刭棘,打手拿起一捅清水,冲洗掉小钢身上的土屑。然后将他背朝上脸朝下地绑在一个石台之上。

  头儿走到小钢面前扯掉小钢嘴上的麻绳,揪起他的头发,对他说:「兄弟,对不起了,你长得太俊,拿你给哥们泄泄火。你跑不了了,就忍着点吧」。说着,头儿褪掉自己的衣衫,揪起小钢头发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家伙。然后他骑到小钢凸起的后臀上,进行正面刺戮,小钢只感觉到后身有一种今生今世从没有过的天地撕裂的疼痛。他想叫,却叫不出来。他想哭,却落不下泪来。头儿一面刺戮一面对两个打手喊到:「给我继续往死里打」。小钢只觉的自己的头发被揪住,一个打手狠狠地抽击着自己的脸,一个打手拿着烟头在烧灼自己的下体、乳头和后背。
  一股黏稠的东西弥漫在自己的后身,小钢一个闪念,「我被强奸了」,之后,就昏死了过去……

  (8 )

  以后的两天中,小钢被头儿和打手带到一个隐秘的山洞,在那里接受了各种刑罚和拷打,也被头儿和打手轮番奸污了无数次。第三天晚上,头儿和打手知道这番再回到劳教所绝没有好果子吃,他们商量着逃到南边去。

  月色皎洁的第三天夜晚,打手们再次对小钢施行了一番拷打和奸淫之后,把小钢双脚向上赤身反吊在洞外的树上,月光照射在小钢遍体伤痕的身上,构成一幅银光闪闪的青铜雕像,仿佛是古希腊神话故事里受虐的美少年或者米开朗基罗塑造的被缚的奴隶。深夜下起了大雨,雨水无情地浇打在小钢赤裸的身上,胸前一道鲜红的伤痕在雨水和月色下显得格外晶莹。

  雨歇之后,头儿钻出洞来走到被吊着的小钢面前,似乎还不舍地又捏弄了他的身体一遍后,拉扯起小钢的头发,对着他恶狠狠地宣布道,「今晚要处死你」。
  小钢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自己被从洞里拖到沙滩上,三个人把小钢翻转过来轮流对他后身狠狠地来了一回以后,头儿拔出一把枪塞到小钢嘴里,扣动了扳机…
  …小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人事不知,连后身剧烈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9 )

  小钢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医院病床上,华强在自己身边。后来据华强说,赤裸的小钢是在海滩上被渔民发现的,他被麻醉弹击昏,身上有很多拷打的痕迹。在医院休息了一周以后,年轻的小钢就彻底恢复了。他对谁都没有提及自己的遭遇,华强感到很对不住小钢,一个劲儿追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愿多说。只是,「伤痕」的舞蹈后来小钢跳得好极了,看得很多人都热泪迸涌,他们久久不能忘怀小钢胸前那一道鲜红的伤痕,简直不象是油彩,就仿佛是一个身陷牢狱的英俊战士经历了一番非人的折磨,苏醒过来以后,在向远方的人们诉说着自己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小钢得了表演最高奖,华强得了编舞最高奖。后来他们都到了国外,就不大再有人记得他们和那个轰动过的舞蹈了,只是偶尔有人会提起在巴黎的大街上看见过他们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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